产，指不定这中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“好嘞，老五还是你想得周到。”
蚊子知道王老五的意思，而且，他知道怎么做，不管他们打听到什么，只需要稍微加工一下，牛欢欢就会成为一辆谁都能上的公交车了。
牛欢欢听到王老五的话，一下子就不淡定了，她可以不在意别人说她耍无赖，但是，别人说她水性杨花说她克夫，她就不能不在意了。
更何况，这帮黑社会一看就不是好人，不管他们打听到什么，肯定会添油加醋，把自己描述成一个勾引男人老少通吃的烂货，那她就背上了烂货的名声，这辈子都洗刷不掉了。
而且，人们最喜欢这种八卦了，她耍无赖不还钱，别人可能说一段时间就不说了。
但是，她要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，那人们都说她一辈子，或者干脆给她打上不守妇道的标签，让她一辈子都背上那种坏名声，永世不得翻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