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门祖师？”
不止是别人吓一大跳，就连陆凡自己也是愣了一下。
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孟飞的举动，目中有着光芒闪烁。
这些血肉傀儡的本体，是在与异族的厮杀中殒落，年代不知道多么久远，但据自己推断，应该是上一次轮回大劫。
不过最重要的是，他们是在神界殒落！
难道，那些强者，并不是神界的人，而是万界的人？这与自己之前的推断，有些出入。
孟飞磕着头，满脸的泪水，但那女傀儡依旧一丝反应也无，终于让他瞧出了一丝端倪。
“祖师？祖师您怎么了？”
孟飞擦擦眼泪，仔细端详了一下，才震撼地发现，眼前栩栩如生的女子，早已生机尽无，换句话说，就是一个死人了！
“这，这是怎么回事，谁能告诉老夫？”
他将目光投向了陆凡。
陆凡轻咳了一声，站了出来，眉头有些微皱道：
“她是你宗门祖师？”
孟飞站了起来，语气有些激动：
“千真万确！我丹元仙宗有历代祖师的画像供后辈子弟供奉，这是我丹元仙宗第三代祖师灵花仙子穆灵姗，我绝不会看错……”
“宗门典籍记载，第三代祖师当年离去时，已是顶尖仙王之境，她……”
孟飞仔细感悟了一番穆灵姗的境界，面色有些微变。
没有境界，她，确实已是一个死人!
之所以能发挥出堪比巅峰仙君的战力，全赖她生前修炼的这一身体魄！
换句话说，此时的她，是傀儡之身！
一想到这里，孟飞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！
“你的祖师，有没有留下离去的原因？”
陆凡无视了孟飞看向自己的怪异目光，而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问道。
孟飞有些迟疑，想了一下，才缓缓道：
“祖师曾在我宗门启道殿留下八个字……”
“哪八个字？”
“万界俱寂，破茧重生！”
“嘶……”
陆凡闻言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，看着毫无生气的穆灵姗，心中隐有一股寒意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