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放走的马上派兵去追,要活口,我倒要亲自问问,他们为何背叛我!”
韩擢刚准备转身离开,李巨川急忙问道:“陈府的那几位亲王没跑吧?”
韩擢答道:“嗣济王、嗣韶王和嗣韩王抗拒抓捕,被被当场杀了,嗣陈王受了重伤,怕是活不了,他们的家眷并不在府中,末将问过城门守将,说是半个时辰前一支商队出城,队伍里面有七八个女人和孩子,恐怕是混在其中出城了。”
“混账!看来这是早有预谋的!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?”
李巨川急忙劝道:“大帅,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,既然事情已经做了,那么逃走的亲王也不能留活口,立刻派兵去追击,皇帝这边,亲王谋逆的罪名必须坐实了。”
韩建深吸一口气,看向自己的儿子韩从训,“你即刻带三千骑兵出城追击,不管是谁协助那几位亲王出逃的,不能留活口。”
韩从训有些担忧,“如果对方是官军怎么办?”
韩建阴沉着脸说道:“你手中不是有皇帝诛杀叛逆的诏书?谁敢阻拦,按谋逆罪论处!”
“是!孩儿这叫带兵去追!”韩从训拿着圣旨,转身离开。
李巨川面色凝重,“大帅,你必须马上去行宫,将诸王谋逆的事情坐实。”
韩建轻轻点头,看向韩擢,“你随我去见皇帝,该怎么说,你都清楚吧?”
韩擢点头道:“末将知道,人证物证都已经找好了。”
李晔听完韩建的叙述,面沉似水,冷冷地说道:“韩建,你好大的胆子,敢在未得朕允许的情况下,私自斩杀三位亲王?下一次,是不是轮到朕了?”
韩建连忙跪地,诚惶诚恐地道:“陛下息怒,此事乃是迫不得已,覃王李嗣周、延王李戒丕以及其他几位亲王在府中私藏兵器,勾结将领,准备立仪王李保为帝,事发突然,微臣来不及请旨,只能先斩后奏,还请殿下治罪!”
李晔脸色阴沉,冷冷地质问道:“荒谬!立仪王为帝?”
韩建抬头看着李晔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陛下您难道忘记了吗?当初选择继承人时,诸多大臣都曾推举过李保为帝。这些亲王虽无兵权在手,但却结交了不少支持仪王的将领和大臣,而您行宫仅有五百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