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春杏口快,当即就给他撅了回去,“李爷爷,你不是烧傻了吧,你下去,我们都没下去咧。”
“臭丫头,说的什么话,有你这么和你李爷爷说话的吗?没大没小。”乔大夫立马上来,就是一暴栗敲自家孙女头上,疼得春杏一下下用眼刀子刮他,又跺了跺脚跑林小月边上诉委屈了。
哼,明明是李爷爷一醒来就咒大家会都嘎了,又不是她的错,糟老头就是故意巴巴逮着机会欺负她。
“春……春杏丫头……???还有师弟?你怎么会在这?”
李大夫被怼后似乎人也清醒了些,朝一旁的哑巴药僮伸出手,让他扶自己坐起来。
唉哟,他这把老骨头,平时连个伤风感冒都不挨,偏偏这回给他来个猛的,在他自己意识到染了疫症时人已经开始迷糊了。
乔大夫上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又给李大夫号脉,“烧是退了,不过这病还有得反复,这几天你先好好躺着,没事和我一起琢磨琢磨药方。对了,师兄,你平日里也是极为谨慎的人,怎么就给染上疫症了?”
李大夫想开口回话,可嗓子干巴得厉害,刺疼刺疼的,还好苗氏这会儿端了一碗粥过来,“李大夫,来,先喝碗粥润润喉,不够后边我再给你盛去。”
李大夫手脚乏力的很,根本抬不起手接碗,哑巴药僮极有眼色的将苗氏递来的碗接过,吹凉后一勺一勺的喂进李大夫嘴里。
李大夫也不讲究些有的没的,人都病着呢,也就由着哑巴药僮给他喂食了。
喝了几口粥后,嗓子总算没那么干了,软白细腻的清粥,他已是许久没能见着了,上一回喝的那乌糟糟的杂粮,差点没给他原地送走。
于是,顺了气后,他才在乔大夫急切的眼神中将自己染疫的大致经历娓娓道来。
没啥阴谋诡计,就是极简单极单纯的医患之间,看病付粮抵药钱。
也不是李大夫非逼着人给,估摸也是那人欠得多了,急得不行,怕回头再摊上点啥事的,李大夫不给治。所以,才去掘了老鼠洞,刨了老鼠的粮仓,掏来不少杂七杂八的粮食,拿来抵药钱。
当然,李大夫的话说得委婉,也并未指出那个拿粮抵药钱的人是谁家的。但是,大伙都是明白人,知道若非遭遇灭顶之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