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可人家毫不留情一口拒绝,就那绝决的态度,别说咱们全家跪求了,就是重金捧着求他,怕也不好使。”
“呸,他想屁吃,就他一个乡野破铃医还想要钱,让他过来给老头子看诊,那都是给他面子,他还敢拿乔。”林老太太把着钱不撒手,就打着白住白吃的主意,赖上林老三。
林大伯无语了,人家又不欠你的,凭啥还得卖你面子免费看诊,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死把着钱,真等老爷子熬不过去咽气了,到时丧葬费还得花去好几两。
“娘诶,你可瞧瞧爹吧,这一路吃没吃好,病病歪歪吊着一口气,好不容易挨到了州城,你再不给他找大夫瞧瞧,只怕爹真的时日无多了。”
“呸你的,城门口大夫不是瞧过了,说你爹就是受了刺激,一时脑子冲血,好吃好喝的将养着,照顾着,还能再熬上一些时日。又不是染了疫症,找啥大夫,平白浪费银子。”
林大伯心想,娘诶,人家大夫那是只管瘟疫,不管其他大病小病的。再说了,你也说那是城外,十几个大夫排排坐在那看诊,身后连根草药都没见一根,你还指望人家给你开方施药呢。
心里腹诽,但面上林大伯仍是一副为老父亲担忧的孝顺儿子样,“娘,你又不是没银子,前头四妹不是拿了好些银票给你,你先均点出来给爹瞧好了病,银子还怕四妹不给你了吗?这时候爹最重要,你和爹都在,我们才更有把握将老三笼络回来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