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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活总是一地鸡毛,要学会饶恕自我。”林小月同情的拍了拍孙万金的肩头,觉得这个二世组突然也不是那么可恶了。
谁家的日子不都是鸡零狗碎的呢,人家之所以中二,也是有原因的。
瞧瞧,这大体还是亲爹吧,再瞧瞧,所谓的护卫。哎,感觉真的是没有一个靠谱的,也不知道谁比较惨一点。
就因为一句有口无心的话,却让孙万金仿佛找到了天涯知音,死死抱住林小月大腿嚎啕直哭,根本拔不出来。
林小月:……
后悔了,她没事儿犯什么贱呢?多说一句话干吗?直接把人一脚蹬开不就完事了吗?结果倒好,孙万金抱着她的大腿嚎啕直哭,像个180斤重的大孩子,无论她怎么踢蹬,都甩不开这块狗皮膏药。
就这么着,林小月直挺挺的站在孙家大院站了一宿,融汇贯通狗皮膏药属性的孙万金,嚎啕大哭了大半夜,直到哭睡过去,还死死抱着林小月的大腿,几乎都快成了她的腿部挂件。
林小月: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?
不过今夜心情好,她也就没太和一个可怜人斤斤计较,况且,她明天还想看第一手好戏,想了想便索性在孙有家逗留了一宿。
如此胆大的想法,只能是林小月才能做得出来,这年头哪有姑娘家宿在另人家的道理,说出去名声可就丁点不剩了,啧啧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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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开始入秋,俗话说,一场秋雨一场凉。自那场雹夹雨过后,酷热的气温似乎就一去不复返了。
这样的天气,在户外露一宿是真的会着凉的。
想码,第二日迷迷糊糊醒来的孙万金不只眼睛肿成了核桃,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青青紫紫,脑袋更是胀胀的,鼻子也不通气,他很有理由怀疑自己着凉了。
半夜被腿部挂件睡着还时不时哼哼唧唧两声,搞得不耐烦的林小月,心虚的摸了摸鼻尖,她是不会承认自己脚站麻了,迁怒跺了某人几脚撒气。
不过面上她没说,还得保持着淡然如水的高冷人设,在一侍女惨白的小脸引路下,去了客房,将面上的“鬼”妆卸了,然后又跟着人去前厅与主人家一共用膳。
席间,在孙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