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在他们看来,这不过是自作自受。
林小月和二狗也停下脚踏车的动作,冷眼旁观看着他们这一家子。
村长和村里的几个青壮年到底还是顾念着些许同村之情,上前拦着劝着福宝娘别再打了。
没见这狠心的娘把丫头打成啥样了,都翻白眼了,再打下去,福宝就是没流血而死,也被她娘生生打死了。
有村里人拉着,福宝娘一屁股砸在地上,哭天抹泪的喊着,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?怎么生出了一个孽女,竟做出偷窃这般下三烂的事来?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!”
福宝娘边哭还边用眼尾偷瞄林小月一行人的动静,见他们无动于衷,福宝娘哭的越发大声卖力起来。
“村长,要不让福宝先去镇上的医馆把箭矢拔了吧,不然,就这么一直插在身上,她娘隔一会儿打她一下,就怕这孩子撑不住,非得流血而死。”
“是啊,拔了箭头再去衙门吧。又不是跑了,咱们都陪着呢。”
“这……”
在村民的游说下,村长心里不由也偏了一些,再怎么说,这孩子也是自己村里头的,万一就这么没了,他也不落忍。
村长正准备硬着头皮与林小月他们求个情,让他们通融通融,福宝娘又不干了。
蹦哒出来,大声嚷嚷着,“不能去医馆,错事就必须要受到惩罚,否则,以后不长记性,再犯同样的错可怎么得了。”
闻言,众人都觉得福宝娘对孩子太过苛刻和严厉了,然而,下半句话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“福宝犯了错,我们都认了。但是,这些外人用箭射伤了福宝,他们也要赔偿。我说了,没有两百两,这事没完。
我们不去医馆,把剑拔了回头他们不认怎么办?不能拔箭,直接去县衙。我就不信了,私藏弓箭这类的违禁品,还用它射伤了我们家的丫头,不赔偿,那我们就县衙里见。”
话到这份上,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。
福宝娘比起闺女的死活,她更在意抓住了林小月一行人的把柄,以此变相要挟赔偿银子。
毕竟,在大源王朝关于违禁品,上至文武百官,下至平民百姓,甚至乞丐,无不知哓对私藏违禁品涉及的惩戒有多严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