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道,“林金氏(林老太太),大房二房众人,心胸狭隘,攀诬构陷乡主,此等恶行,罪不可赦!”声音在公堂中回荡,令人心头一震。
老屋众人闻言,脸色煞白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眼中满是惊恐和懊悔。
刺央继续道,“现罚银五十两,以作惩戒。另外,本官念林氏祖母年事已高,杖责二十,以儆效尤,尔等服是不服!”
不服也不敢说啊。
林小月一直觉得包括电视剧在内,上位者总爱在惩罚别人之后,再问一句‘服是不服’?总觉得这句台词挺搞笑的。
再瞅瞅林家老屋众人,各个面如土色,浑身抖如筛糠,仿佛风中残叶,随时都要凋零一般。
话音落下,两名身强力壮的衙差提着水火棍上前,一人紧紧按住林老太太的肩膀,使其无法动弹,另一人则手持粗壮的水火棍高高举起。
林老太太直到一张老脸触碰到冰冷的地面,才害怕得乱喊乱叫,“放开我,放开我,你们不能打我,我知道错了,我是乐安乡主的亲祖母,你们不能打我,放开我。”
这一刻老虔婆倒是想起自己是乡主的祖母来了,可惜,前一刻还黑着脸,刻薄的数落自己孙女种种不是,不顾乡主名声有损,恨不得将其打落地底的恶言仍犹在耳。如今知道慌了?
可惜,晚了。
林小月冷冷一笑,亲眼看着棍杖在空中划过一道火红的弧线,伴随着一声闷响,重重地落在林老太太背上。
老太太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,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滚落。此后每一杖落下,都带起一阵沉闷的声响,林老太太的衣衫也渐渐被鲜血染红。
与此同时,一旁等候宣判的大房和二房众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,冷汗直冒。
早知道……早知道就应该把老三喊上。
若是老三在此,死丫头应该还会顾念着父女之情拦上一拦。
偏偏他们担心老三误事,瞒得死紧,把人扔在家里。
如今可好,自作自受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这就是。
指望死丫头替他们求情,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。
求情?
别傻了,林小月巴不得这一群豺狼死在水火棍下,尚还便宜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