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咸鱼日子,每天该吃吃该喝喝,闲来盘盘胀,或是进打铁房里敲敲打打,日子也算过的风平浪静。
眨眼就迈入了八月,小草和二狗子在这几个月的历练下来,一个主内,一个主外,将庄子和她名下的产业都打理的极好。她除了在月末时看看账,听听各条线的组长汇报进度以及需求之外,基本上就没什么大事轮得到她操心。
这一日,就在她闲的发慌,在后院抱着小熊,看骡子和母熊玩你逃我追的游戏时。
门房的大爷进来汇报说外面来了个媒婆。
闻言,林小月瞬间支棱起来。
呀呵,可算来事儿啦,哪个不怕死的又来找抽?来来来来来。
正端着洗好的葡萄过来的小草,见三丫姐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,两眼放光,将手里的小熊放下,抬脚就要往前院走,她就觉得三丫姐委实把日子过得太无聊了。
可让她正儿八经的做事吧,她又不愿意,小草多唠叨几句,她就气的双手叉腰理直气壮的给你怼回来,“姐现在日进斗金,犯得着努力吗?躺平闲鱼提前退休不好吗?何苦折腾来着?”
每当这个时候,小草忍不住想反问一句,“那你没事儿的时候尽折腾那些新奇事物,你不累吗?”
虽说那些新奇事物,像玻璃、自行车、滑滑轮鞋,以及不对外售卖的滑翔翼,确实好玩又奇特。但是,整天嘴边挂的咸鱼,转头又一猛子扎进打铁房里叮叮当当折腾的又是谁?
反正吧,她算是看出来了,三丫姐就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。用三丫姐鼓励他们的话说,那就是“生命不息,折腾不止。”
在她看来,这话用在三丫姐自个儿身上,那才是妥当又贴切。
但无奈归无奈,小草依然认命的端着一大盆葡萄,颠颠的跟在林小月的身后往前厅去。
要说前阵子,庄子上又添了近50人进厨房。实在是如今庄子上的人越来越多,若是还像之前那般指着擅食组白天在美食街煎炸煮炖烤,热火朝天的折腾了一天,晚上回来还要继续给所有人煮食。
一来对擅厨组的人而言负担大,压力也大。
二来,全庄子的人都等着擅食组的人从美食街折腾完回来继续再煮,等到他们所有人都坐下用膳的时候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