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儿,你也不错,为了群众的利益,敢于大义灭亲,亲爹老子也敢打,俺稀罕你,稀罕你啊……。”
女人死死抱着男人,爱不释手。
水妹觉得秃三是上天赐给她的,最好的男人。
“水妹,我也稀罕你啊。”
“那咱俩再稀罕一次呗。”
说着,水妹再次出溜进棉被,跟丈夫又稀罕了一次。
第二天早上,两夫妻穿戴整齐,到工厂开了一辆汽车,直奔医院。
李大明在医院住大半个月了,他要接爹老子出院。
老李的伤太严重,住院不住院没啥两样。
还不如回家输营养液,免得浪费钱。
医院可不是啥好地方,百万家产都经不起折腾。
秃三将后车座收拾干净,让医护人员把父亲抬上汽车。
这段时间,大明婶一直在病床前照顾老伴。
秃三将老娘也接了回来。
一口气开回家,将父亲抬到土炕上。
屋子里生了暖气,一点都不冷。
李大明仍旧紧闭双眼,只能喘气,眼皮都睁不开。
医生说了,植物人就这样,长期卧床,啥时候肝脏,心脏跟肾脏衰竭,死掉为止。
根本没有苏醒的希望。
秃三跟水妹表面上跟父亲断绝关系,可老李忽然瘫痪,他们不能不管。
而且从工厂办公室搬了回来。
李大明回村,没有一个群众来看望他。
全村人都恨死他了。
第三天,家里的院门被拍响,赵大栓来了,慢慢走进屋子。
“大栓伯,您来了?”水妹赶紧让座。
“嗯。大明兄弟是我的老伙计,我来瞅瞅他!!”
赵大栓点点头,他是来查看李大明伤势的。
这老家伙为啥没死?
万一醒过来,指认老子是凶手咋办?
不行!我要亲手掐死他!绝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。
这才是老赵赶过来的本意。
“伯,您坐您坐,俺去给您倒水。”水妹赶紧站起身,为赵大栓沏茶。
赵大栓却摆摆手:“不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