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立足之地。
人人都在嫌弃她,人人都在疏远她。
谩骂,嘲讽,诋毁,诽谤,就像一根根利箭,射得她体无完肤。
早晚也会招架不住,自己离开。
邢如意特别害怕,女孩的年龄还小,外面的世界那么复杂,好担心她的安危。
巧儿饿了咋办?冷了咋办?热了咋办?
碰到坏人咋办?被人欺负咋办?
她到底回不回来?还去不去上大学?
邢如意整天闷闷不乐,郁郁寡欢。
可根本没时间寻找,必须先消灭所有的蝗虫。
因此,中午没吃饭,他就卷起袖子,再次冲进田野,跟蝗军展开殊死的搏斗。
五天以后,肆虐了整整一个礼拜的蝗虫终于被歼灭了。
天空重回晴朗,太阳再次灿烂。
树上,地上,到处是蚂蚱的尸体。
大批大批装满蝗虫的口袋,被其它饲养场的老板拉走,当作了饲料。
所有的鸡鸭鹅,被重新赶进铁笼,一辆辆卡车开出大山。
整个疙瘩岭人欢呼雀跃,庆祝胜利。
邢如意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。
山村遭遇大劫,一年的收成没了。
群众们后半年吃啥?喝啥?
目前,所有人都种树种蔬菜,根本没有存粮。
果树跟蔬菜已经被蝗虫吃光啃净了。
风铃赶紧过来安慰他。
“老公,咱不怕!公司还有存款,咱们还有工厂跟工人,一切都能从头再来!”
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邢氏企业树大根深。
邢如意单单不动产,就价值过亿。
疙瘩岭的屠宰场,饲养场跟罐头厂,加上h市的两个蔬菜加工厂。
还有q市的港口,以及h市上百家门市部,都是资产。
风铃觉得男人不必东山再起。
区区一场蝗灾,根本动不了邢家的根基。
可邢如意却是个只能占便宜,不能吃亏的家伙。
他冷冷一笑:“咱们疙瘩岭为大平原挡了灾,为大都市挡了难!县里跟乡里就不能坐视不理。我去跟他们要补偿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