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远淡淡的说:“你做了什么不知道吗?”
“妾什么都没做啊,只一心一意的对老爷啊!”
“什么都没做?什么都没做你就单单只收了人家的胭脂?有身孕的人还偷偷涂胭脂?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?”陈飞远冷冷的说道。
香芸突然顿住,接着大哭起来。
陈飞远带着快晕倒的杨素晓拂袖离开,留下晚晴陪着哭到气竭的香芸。
然后这件事就再没人提起过。就像早上的露水一样,太阳出来就蒸发了,就连个影子都没留下。
陈飞远再也没有去过西院。
偶尔西院会唱着什么,但是无限哀怨。
没有人提起,三娘也不会问。只是有一次听到丫鬟们说,上次经手的家丁记得高氏走后,大将军府赐给西院的东西,西院看了一眼却一样都没留,最后好像是因为香芸看到了个什么特殊的符号,就留了盒胭脂。
后来,连这个传闻也消失了。
杨素晓的心,又放回了肚子里,安安心心等着孩子出生。陈飞远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三娘想:这般看来,胭脂上的记号定是有关大将军的,那么香芸这孩子是不是陈飞远的也许都要两说。本就是个错误,注定是没办法生下来的。
好在是,都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