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天冷止血,二是冻麻了不知道疼。
三娘一想到一会静松又要笑话她,就气鼓鼓的不愿意出去。
最后还是被奶娘推出门外,只给她换了个更暖和的手炉。
三娘就那样鼓着小脸,带着两个通红的耳朵,耳朵上还带着两根明晃晃的红绳,站在廊下,心想,但愿他们多玩会,千万别出来。
真是越不想什么就越来什么。
三娘刚刚站到廊下,就看到静楠、静松送赵仲针出来。
“三娘,你这是干嘛呀?晚上要吃烧猪耳了吗?哈哈哈哈哈……”静松笑到快要在地上打滚了。三娘气鼓鼓的瞪回去,懒得说话。
“静松,三娘就够不舒服了,你别欺负她。亏你还是做哥哥的。”静楠颇有大哥风范。
“三娘,都是这样的,我妹妹去年才扎完,疼了几天就好了。”赵仲针笑着和风细雨的安慰道。三娘微微一福算是感谢。
“还要疼几天?哈哈哈哈,哎呦我的妈呀,笑死我了,还要疼几天……”静松已经笑到地上起不来了。
一边是疼,一边是恼怒,再加上小刀子一样冷冷的风一个劲的吹过面皮,三娘突然觉得眼睛热热的,咬着嘴唇也忍不住。不自觉的眼泪就滚下来了。
“还哭了,哈哈哈哈,烧猪耳哭了……”静松指着三娘,一边笑一边做鬼脸。
“你把小妹惹哭了还笑!”静楠跑过来阻止他,静松一溜烟的就跑开了。
“小妹,没事的,好看,别理他。一会大哥给你拿甜粥喝。”说完就跑去捂静松的嘴。
剩下赵仲针怔怔的看着三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