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三娘看着雨里的赵顼,心下一叹,若他不是生在帝王家该有多好。他这样的秉性,实在是不适合尔虞我诈的阴谋。他就像白日里的太阳,永远不会知道那些角落里的黑暗一样。
“我信你。”三娘终还是说了这句话,然后对着他说:“家父的事情,你帮我与陆先生说,让他多费点心,等我出去了我定然重重感谢。”
“嗯,不用你说我已经以父皇的名义差人去安排这些了,你放心吧。”赵顼回答道。“另外,我会安排你外祖进京,这样也可以对我母亲施压,想来事情会有缓和吧。”
“外祖年岁大了,你可不要贸然相邀,不若邀请我二舅舅,应该也是一样的。但是我怕他们久不在朝堂,会有些力不从心,你如果方便,就去帮忙告知一下西北路中的魏懋,他的叔父应该会想些办法。”三娘也是病急乱投医,已经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出来。
“好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赵顼暗暗将这些都记下了。但是看到三娘的脸,他又有些舍不得离开。
雨渐渐小了,天边也没有再接着打雷,三娘看着赵顼还怔怔的站在原地边嘱托着:“今日之事多谢你了,只是朝堂诡谲,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。”
赵顼点点头,才依依不舍的离开,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