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困扰,于是只轻轻的化成一句:“也没什么比如的,总之一句话——只要你需要,我都在这里。”说完,他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。留下三娘五味杂陈的坐在原地。
“魏公子,你的茶……”魏懋出门的时候,正好遇到兰芝送了新的茶进来,看到魏懋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,喊了也没理。
“姑娘,魏公子怎么走了?茶也没喝。”兰芝走进屋,把茶水放到小桌上问道。“嗯,他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三娘也有些情绪不高,看着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一下。
魏懋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,又站住了,他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屋内的人,抿了抿嘴,后悔自己说了些乱七八糟的。一腔的情绪又不知道如何升起与放下,只觉得胸口似乎更闷了。他抚着院子的大门,厚实的木头带着些冬日的凌冽,就好像里面的那个人一样,始终是温和却又冷冽的,还很容易的就拒人千里。
逐渐冷静下来之后,蓦地想起刚刚出门的时候似乎有人喊他喝茶。可是以后的茶,哪一杯还是今天的这杯呢?今天的这杯,这是他喝过的最甜的茶,也是最苦的茶。他微微苦笑着摇了摇头,转身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