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两样,故而孟十三听他这般讲后,将他看了又看,楞是没瞧出他所言的长了不少肉,到底长在哪儿。
孟仁吉被打量得耳尖微红,握拳至嘴边轻轻咳了一声。
这一声咳,多少含着他盲目自夸后的不好意思,孟十三移开眼,问道:“二哥接下来有何打算?”
“大哥也问过我这个问题。”孟仁吉神色微怔,他是没想到长兄与大妹妹居然会问他同一个问题,“我这两日也在想这个问题。”
“还没想到?”孟十三听到孟仁平也问过了,显然对于她的亲哥,大堂兄多少也是有些关心的。
“我连字都识不了几个,又生得文弱,肩不能扛手不能提,实在想不出我能做什么。”孟仁吉说着,不知不觉低下了脑袋,羞愧得很。
文不成武不就,这确实是个大问题。
孟十三没再继续往下问,反正再问,眼下也问不出结果,她改而问起当日雀仙楼之事。
孟仁吉当下毫无隐瞒,把他从庄子出来,进城后走错路,后被强拉进雀仙楼的经过,一五一十地阐述一遍。
“大抵是因着他们知晓我的身份,故意折辱我,继而达到折辱孟家之意。”孟仁吉很明白自身并无份量,能让陆罗大动干戈的,唯有他残余的一个孟家二公子的身份。
孟十三全程肃着脸听着,听完再听到孟仁吉的自知之明,她甚认真地同他道:“旁人的错,不是二哥的错,他们的不堪,更不能成为随意欺凌二哥的理由。那姓陆的罪大恶极,不管低不低头,都是他的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