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意味儿:“你害怕了?”
“奴婢不害怕,奴婢就是怕您吃亏。”宝珠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“那你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,你家小姐我吃不了亏。”孟十三暗道能让她吃亏的人,这会儿还没出世呢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再可是你就回院去!”
宝珠闭嘴了,一脸欲言又止。
孟十三瞥了眼宝珠这副和刚才孟仁吉一模一样的表情,然后选择了忽略。
直到要跨出孟府大门的那一刻,她才明白宝珠的表情是什么意思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被门房管事拦了回来,她很郁闷地往回走。
“赏春姑姑和奴婢们说过了,说让小姐您好好在府里养身体,暂时就别出府了。”宝珠在孟十三的盯视下,艰难地再蹦出一句,“是老太太的命令。”
“祖母的命令有什么不好同我说的?”孟十三觉得宝珠没把话说完全,“一次性说完。”
“那不是怕您生气么。”宝珠说出心里话,随着详细禀道,“数日前从老太太那儿的碧纱橱搬出来,奴婢们就觉得您在和老太太生气。随后老太太下此命令,赏春姑姑便说,暂时先不同小姐说,或许小姐您刚出过门,近日已无再出门的念头。那么说与不说,也就无关紧要。奴婢和金银觉得有道理,便照做了。”
最主要的是,她们着实不想让小姐再动气。
不仅会把和老太太好不容易融恰起来的关系闹僵,更不想让小姐的身子因气闷而受损。
“就因着怕我继续同祖母生气,你们就合起伙来欺上?”孟十三能听出宝珠等人的好意,但一心为主,并不包括连主意也帮主子拿了。
宝珠卟嗵一声就跪下了:“奴婢们不是这个意思!”
“起来。”孟十三脚步不停地往后院回。
“诺。”宝珠麻利地起身,还不忘拍两下膝盖,跑两步追上孟十三,“小姐,您不怪奴婢们自作主张啦?”
孟十三冷哼一声:“回院连同金银,都罚一个月劳作。”
宝珠听到要罚,苦着脸问:“小姐,什么劳作啊?”
“翻土。”
“???”
直至日暮,宝珠和金银都在泰辰院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