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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约了夭夭同在龙棚观赛,定然是有事儿要说,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见殿下都可以,唯此时不行。”孟仁平否道。
“也是,若打扰到殿下,殿下定然怪罪。”孟仁吉回孟府的这些日子,可还没见过李寿这位储君,说要去拜见,他是很想拜见的,却也着实有些紧张。
一听孟仁平否了孟仁安的建议,他是既松了一口气儿,又有些放心不下呆在隔壁龙棚许久了的孟十三。
“行吧。”孟仁安是四兄弟之中,倒数第二不怎么担心孟十三的人,最不担心,可以说是完全没把孟十三的事情放在心上的人,当数孟仁康。
随后他起身凑近观赛观得好似恨不得自己能下场的姐弟俩,随口问问二人所压彩头,都压到河中三条竞渡龙舟中的哪一条,他才好帮着助助威。
正事儿说完了,剩下的时间便是观赛。
孟十三对赛况不怎么了解,从进棚坐下到现在,她光顾着跟李寿说话,都没注意到赛事,谁胜谁负,也是不怎么关心。
她连彩头都没压,输赢着实与她无关。
她看向宝珠交代道:“我与殿下说的那些事儿,仅入你耳,不可外传,连赏春金银都不能说,可知?”
“诺!”宝珠郑重地应道。
她的交代毫不避讳他,他自也晓得她之意,遂跟着对常青令道:“夭夭之言,便是孤之言。”
常青严肃地领命:“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