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与大伯子说,她夫妻二人枉费大伯子的交托,不但没能治好大嫂的病,更是没能看住大伯子膝下剩余的闺女,让桑姐儿在此庄园落了水,时至眼下生少死多,让大伯子又要承受一回骨肉死讯?
乔邰见乔二太太脸上悲色尽显,泪光闪烁,他不禁劝解道:“母亲,或许心心还能……”
“还能如何?”乔二太太听长子自己都说不下去,她叹了口气儿,语气之中充满了懊悔,“你就不该丢下心心一个人,自己先回了府。我更不该在听到你说的桑姐儿在此发生的事儿,还未有警醒,还以为桑姐儿会和以往一样,闹过闹完了,便会老老实实地回府。”
活就一个字,可他如何也无法违心说出口。
乔邰也很懊悔:“母亲,是儿子对不住大伯大伯母。”
“且不说这些,先找到桑姐儿要紧。”乔二太太有些头晕目眩,扶额缓了缓。
“母亲!”乔邰赶紧扶住乔二太太,“您先到那边阁楼歇歇,这边有何进展,儿子会马上告知您的,您无需在此亲自盯着。”
乔二太太顺着乔邰看向叶阁,点了点头:“也好,咱们府里的人,加上庄园里派来的人,足足将近五十人,桑姐儿就是沉得再深,应也很快会有消息,你好好在这儿盯着,有何进展,一定要第一时间来告知我。”
她带着的人,不管是丫鬟婆子,还是小厮护院,都是选的会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