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不清,也能串连起来猜出头尾。
诚然那些话儿是他的肺腑之言,让文原照搬着说予大妹妹听,他还是有些不太乐意。
他感恩是他的事情,他愿用自己的性命来报大妹妹的两回救命之恩,也是他自己的决定,并不想因此让大妹妹有何负担。
文原被说了一句,虽知孟仁吉并未真的动怒,也赶紧无声地退至一旁,垂首侍立着,好似自知说错话儿,自个儿罚自个儿站。
公子仁善,他们做错事情,也从不罚他们。
方将所言,他虽未后悔说给大小姐听,那些话儿,却也实非他一个下人该说的,是他多嘴,该罚。
孟仁吉瞧见了,摆手道:“都下去,我与夭夭说会话儿。”
“诺。”二人齐声应道。
文方把他扶至孟十三身旁的凳子上坐下,便跟在文原后面退出屋子。
随着孟十三也让宝珠退到门外去。
屋里瞬时只剩下兄妹俩。
“二哥想与我说什么?”孟十三询问的同时,视线落在孟仁吉的眉心上,并未发现黑气,可见黑气确实已被驱除干净,不免未等孟仁吉的回答,又问道,“文方说二哥把午膳全给吐出来了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孟仁吉听着孟十三关心的言语,摇头道:“没有哪里不舒服,只是病好了,脑子也跟着清明了许多,在午食之前,想到昨日神智不清之时,我吃的那些……呕!”
话儿未完,他赶紧又捂住嘴巴。
孟十三明白了:“二哥是想到了那些蚊子?”
“呕!”孟仁吉点头,干呕得更厉害了。
孟十三诧异:“二哥是恶心到连听都不能听到了?”
孟仁吉再次点头。
她沉默了。
昨晚她还想着把卷食蚊子之事告知兄长,岂知她还没来得及说,兄长自个儿回想起来,反应竟是这般大,连听到蚊子二字都要干呕。
怪不得连午食都吐了出来。
孟仁吉干呕了一会儿,胃里实在没什么东西可吐了,回到内室漱漱口,才又回到外间桌旁坐下:“我生病之后,所有的我那些怪异的行为,我都想起来了。还得多谢你,治好了我的病。”
“二哥既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