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漏嘴,幸得大妹妹及时阻止了他。
“你们去门外守着,让文原进来。”孟十三对宝珠和文方二人说道。
“诺。”二人出去。
文原入内:“大小姐。”
孟十三吩咐道:“你一直在外奔走,对坊间之事要比文方熟悉,你去一趟坤正阁,找坤正阁的掌柜问问,此砚台是从何而来。”
“诺。”文原领命。
倘非风筝在余明路进府之前,便让她派出去,到京衙旁听今日乔二太太状告习嫣婈一案,那让风筝去查问砚台的出处,结果会得到得更快些。
不过文原也不赖。
他常在外行走,对京城各个地界都了如指掌,坊间里也多少有些认识的人,从坤正阁那儿问得砚台的由来之后,再顺着往下查问,就算不是最终的结果,也离最终的结果不远。
孟十三看着文原退出尘飞堂的背影,有感而发道:“大伯母为二哥挑来文方文原侍候,当真是费了心的。”
“嗯,文方文原都很好。”孟仁吉早有此感,“夭夭是怀疑我先时的病症与砚台上的壁虎图案有关?”
“确有此怀疑。”孟十三有问必答,她当着兄长的面,把查问砚台的出处吩咐文原去办,自然不会对此事儿再作隐瞒。
孟仁吉眸现惊疑,回想到昨日发疯的那情景,他仍旧后怕不已:“此次若非有你在,若非有你娘留给你的护身符,我怕是……怕是会再次被赶到庄子上,当真是自生自灭了。”
又问:“夭夭,坤正阁往后可还能去?”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他怕再撞邪。
孟十三道:“能去,诸如此类的中邪,实则发生的概率,是少之又少。”
天地万物,能修至大成者,甚少。
似在这么一块砚台上描刻出的壁虎图案,便残余有壁虎妖的残魂邪气,不可能是自然而然有的,应是有人刻意为之。
不小心撞上的,那是兄长自身运道差,倒霉所至。
要是有人刻意为之,那便是有人想害兄长,此乃谋杀。
至于是否是针对兄长而为,此方是她在解决附身于兄长身上的黑气之后,继续彻查的原因。
倘若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