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分不出两家,你们府上也还未分家,莫非还真能眼睁睁看着你的阿姐死不成?”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”习匡镜苦笑道,“我母亲的胆子比我阿姐还小,我父亲只是一个小御史,对阿姐惹来的麻烦,只怕是有心无力。我大伯虽是户部正五品的郎中,却因我们习家无甚根基,无甚人脉,大伯本身又非高才,在户部也就能混个不进不退,已是极限。”
“昨晚我得知阿姐在碧虚庄园遇到的事情,此中涉及多位贵女,乔家小姐还溺毙于湖底,乔二夫人亲往,只来及与乔大公子把乔家小姐的尸首带回乔府,乔二夫人又单独只见过我阿姐,阿姐过后极忐忑不安,母亲说阿姐就是担忧太过,我在母亲跟前也是这般说,可却也只是在安母亲的心,不想母亲思虑过多,只是哭,于事无补不说,我还得分神儿安慰母亲。”
“从母亲院里出来,我到阿姐的院外站了一会儿,想了许多,把我们习家能用上的关系都给想了一遍,最后我想到你。”
“也只有你,能帮我。”
“故而一大早城门一开,我便火速回书院,找到你求你,求你和我一同先生请个事假,与我回一趟城,带我进孟府,好让我见你长姐一面,亲自求求她,求她救救我阿姐。”
“京衙衙役得陆府尹之令,通传我阿姐上公堂之初,父亲不在府里,阿姐一被带走,母亲被吓得六神无主,大哭了一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