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习嫣婈的一条性命,也很附和二弟素来只顾已身玩乐不管他人死活的作派。
习家小姐为自辩无辜,聪明地在公堂之上,一个一个地把涉及此案的贵女们说出来,想着她们能为她作证,自然也有提到他二弟。
既是被告提及的证人,证人又非一般的身份,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到公堂来接受问询。
特别是那几位,俱是出身豪门世族的小姐,个个金贵,轻易不会上公堂来抛头露面。
果不其然,随着他派去各府问询的文捕头让衙役传回消息,无不是证实了他的预料。
曾府、项府、姜府、董府,包括他陆府,五府皆已去过,文捕头问询的结果,都是各府小姐言道不清楚乔家小姐与习家小姐之间的恩怨。
很显然,她们都不想插手此人命官非,不想管乔府与习府的较量,亦与他二弟一般,她们都不在意习家小姐的死活。
这便是自小享着荣华富贵,无生计之忧长成起来的官家小姐,她们既受着父母给她们的荣耀富足,也同时被教导着事事应以自家府邸为重。
拒绝为习家小姐伸手,可能不是她们的本意,但绝对是她们各自府邸里的长辈之意。
终归习府两房人,长房习有页仅是户部郎中,二房习有岩仅是都察院小御史,而乔府则大不同,同样是两房人,二房乔万继本身无大用,也仅是礼部郎中,长房乔千承却是四征将军之一的镇南将军,正二品大员,有着赫赫战功。
且乔千承虽无教养儿女之能,以致儿女前后早逝,但乔千承本身却是极为不差,品性刚直,为民为国,实是朝廷栋梁。
如此相较之下,即便各府家主都深知在乔家小姐之死当中,习家小姐确为无辜,可若死一个习嫣婈,能平息下镇南将军的怒火,抵一抵乔千承心中的悲愤,那又有何不可?
不但可以,甚至是很划算的。
要知道此案一结,习家小姐真抵了乔家小姐一命,除却现今尚未回传的孟府的态度,镇南将军皆在皆不同程度上欠下五府的人情。
四征将军上面尚还有辅国大将军,作为大魏武将,他们俱是宗帝倚重的朝之重臣,与宗帝倚重的文臣一般,于朝堂之上的影响,不可谓不大。
大魏虽盛世,也算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