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后补恩旨,罪责也是不轻。
“镇南将军乃是不可多得的武将之才,孤惜才。”李寿确有此心。
季宽还想再问,却被这时从殿门口传来的禀报声打断。
“统领。”是东宫侍卫白浊,是季宽的下属。
季宽行至殿门:“何事儿?”
白浊将飞鸽传书双手递上:“刚来的消息。”
季宽接过小如细管的竹筒,抽出里面的纸张,卷开被卷成细筒状的宣纸,扫过上面的内容,他转身快步进殿:“殿下,涂佥事在略阳出事儿了!”
乔二太太再镇不住翠柳,吓不退翠柳将所有事实真相倒出的决心,随着陆森一句接一句地深入审问,乔桑之死很快大白公堂。
陆森结案,当堂判处乔二太太的状告不成立,乔桑之死纯属意外,与习嫣婈毫无干系。
习嫣婈当堂洗脱罪名,她也没胆量反过来状告乔二太太对她的诬告,只是喜极而泣地对着陆森叩谢。
堂上其他人非是当事人,自也无法说道什么。
乔二太太状告落败,推说她不知内情,假惺惺地说着对不住习嫣婈,习嫣婈垂目丝毫不理会她,她也不在意,本就是作戏而已。
随后,她很快离开京衙。
陆森是父母官,乔二太太想要习嫣婈的命去填乔桑的命,他全程是看得明明白白,不过连被告都不想摇身一变变成原告,那此案只能就此了结,余者作罢。
如此,他更轻省。
倘若习嫣婈真反过来要状告乔二太太,他少不得明日还得继续升堂,告来告去的,只要中间没有孟府来掺和,他其实挺无所谓的。
大魏各地所有不平之案,京衙每年都会承接不少,他作为首官,断案判案便是他的职责所在。
故而若是习嫣婈想告乔二太太的话,他完全可以继续升堂,只是届时审到乔千承返京,他少不得要跟乔千承打交道。
说实话,他跟乔千承少有打交道的时候,仅仅打过数回交道,都让他觉得乔千承与朱希叶说不定是失散多年的嫡亲兄弟,同样的胶柱鼓瑟,固执得如同一头牛。
想到这一点儿,他不禁又庆幸,好在习嫣婈不想告。
孟十三答应翠柳会保其一条性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