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很悲伤,且有些毛骨悚然。”
“悲伤?毛骨悚然?”听到这两个形容词,孟十三微微诧异。
“或是我形容得不太准确。”孟仁吉见状又道,“毕竟当时我什么也不懂,既不懂戏曲,也听不出填的是什么词,更不知那悠扬顿挫的是什么调,觉得悲伤,觉得毛骨悚然,仅是我个人的感觉,许是我感觉错了……”
“二哥就说,有没有记错?”孟十三打断试图宽慰她,而往回找补的孟仁吉。
孟仁吉顿了下:“没有。”
到底还是如实回答,总不能因着不想让大妹妹在此后回忆生母的过程中,太过难过悲痛,便撒谎说是他记错了。
那段记忆太过悚然,纵然他此过经年,并没有因着这一段而减少心中对先二太太的感恩,依旧令他印象深刻。
他不可能记错。
堂内安静了下来。
片刻后,吃饱喝足,孟仁吉该回森万院了,起身道:“时辰不早,你早些歇息,莫要想得太多。”
孟十三知道兄长是不想她在听到导致生母病逝的病,竟是这般奇怪后,而思虑过多:“二哥放心,我娘当年的病,我肯定是要查清楚的,在此之前,我不会让自己钻了牛角尖。”
“那便好,有何我帮得上忙的,你尽管来寻我。”孟仁吉道。
孟十三应下:“好。至于砚台的出处,二哥也不必操心,明儿我就让风筝去查,定能查个水落石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