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壁虎砚台一事儿,她还是觉得得让风筝出马,才能尽快查出砚台的由来,文原虽对坊间熟悉,许多关卡因着能力,也是过不去的。
被关住了,自然摸不到事件的关健。
孟仁吉对于砚台的处理,他并没有意见:“你安排。”
实则,他到现在都还没点儿头绪。
突发癔症,如壁虎趴墙上卷食蚊子,这些搁在从前,并没有发生之前,他完全没有想到,他压根就不会想到,在他身上竟还能发生这般离奇诡异之事!
而事实,就是发生了。
孟仁吉带着依依不舍的文原离开泰辰院,往前院的森万院回,到二门处遇到孟仁康。
孟仁康虽对长兄无甚感情,也不亲近,但与孟美景不同,他自见到孟仁吉的第一眼起,他便一直敬意十足:“二哥。”
孟仁吉微微颔首:“这么晚了,四弟怎么还不歇息?”
孟仁康以行动回答,身形一移开,露出后面的习匡镜。
“孟二公子。”习匡镜躬身一礼。
孟仁吉回礼:“习二公子。”
“二哥,匡镜想谢谢阿姐。”孟仁康道出两人出现在二门的缘由,“我便让糖旺到泰辰院问阿姐,阿姐说不用了。可匡镜还是觉得应该谢谢阿姐,故而便央我带他到二门来,想就地……”
他未说完,习匡镜已然双膝原地跪了下去,直挺挺地跪在二门之外,对着门的正中,连着磕了三个响头。
干净利落,孟仁康和孟仁吉都还没回神儿,习匡镜已站起身来:“还请孟二公子同孟大小姐转告一声,他日匡镜还要带谢礼上门,正式谢过孟大小姐救我阿姐一条性命,届时家母少不得要跟孟大夫人下拜帖。”
“转告一声没问题,但我家大妹妹应不应,大伯母接不接拜帖,还得另说。”孟仁吉没有一口答应下来,此事儿也不是他能作主的。
习匡镜看向孟仁康,他听孟同窗说,孟大小姐对孟二公子此兄长可好可上心了,怎么眼下听着好似不是一回事儿?
孟仁康摸摸鼻子,低声道:“阿姐的主,谁敢作?大伯母的主,我与二哥都是小辈,也不能作。”
“如此,还是有劳了。”习匡镜算是明白了,孟大小姐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