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,一定不会推脱。
“那殿下接下来是不是要去办什么大事儿了?”孟十三完全是随口问的,问完也不等他答,又提及李珩,“乔二夫人状告习小姐一案,二殿下也插手了,为此习御史吃了不少苦头,此事儿殿下该是知道的吧?”
“知道。”连孟陆两府都知道的事儿,他东宫不可能不知道。
“那殿下……”
“不必理会。”
“不必理会?”
“都败了,还理会他作甚?”
李寿知晓孟十三是在担心李珩败了之后,会使别的手段,他不担心这个,同样的,她也无需担心。
孟十三又点点头,既然一切都在殿下的掌握之中,殿下说不必理会,那她听便是:“殿下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。”
李寿想了想:“孤是要去办件大事儿,此事儿需离京一趟。”
“什么?”孟十三本还淡然地坐着,一听霍然起身,“殿下要……离京?”
后面两个字,她将其压得很低,几近耳语。
就二人听得清说了什么。
李寿抬起手,手心往下压:“你先坐下,听孤与你说。”
“殿下说。”孟十三重新坐了下来,就是坐得有些不安,“我听着。”
“去岁略阳水患之事,你也知晓,原还是你给孤提了个醒,孤方能那般火速地把对策安排下去。”李寿牵出头。
“便是没我提醒,殿下文武全才,定也能火速应对。”孟十三当时确实是借孟仁平的口,给他提了个醒,然事后一想,其实也无需她的提醒。
从一个稚子,到如今已快年冠,他能坐稳东宫之位,至少仍好好地当着大魏的储君,除了孟家的支持,皇宫内危机四伏,他自己也得有些能耐,否则纵然有孟家,也会像先元孟皇后那般,落个身死的下场。
然则他却毫发无伤。
至今活得好好的,且甚得帝心,连端午翻船如此不吉之事,当今陛下都未怒斥过他,责令他收拾残局,挽回民心,倒是有。
甚至翻船之初,朝堂之上的折子,不管明的暗的,也不仅都察院里的御史,能拿得动笔杆子的官员,据她从大堂兄那儿问后得知,也有不少上折子,明言暗道他不配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