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失态了?”孟十三也笑。
“嗯……”姜子瑶认真地回想了一下,而后侧过脸问惜如,“上一回醉酒,你说我干了什么事儿来着?”
“小姐,奴婢都说过两回了!您怎么又忘了!”惜如只要回想到当时的情况,她仍是心有余悸,“您也没干什么事儿,您就抱着根柱子,死活不肯离开!当时都快人定了,您要再不回府,老爷太太肯定得出来寻,万一被寻到了,您被老爷太太看到您这副醉酒的模样,不仅您得挨训,奴婢肯定也得罚跪不可!”
姜子瑶哦了声,正回脸与孟十三道:“对,就这样!我要是醉酒,也没个准,前几回都没多大的反应,偏就上一回,我醉狠了,非把酒肆里的那根柱子当成一匹汗血宝马,任谁劝也无用,我就抱着不肯撒手!”
孟十三问道:“那后来是如何撒的手?”
姜子瑶又看向惜如。
惜如道:“回孟大小姐,那回小姐怎么也不肯放手,还是酒肆的伙计出了个主意,说帮奴婢另外找一根棍子,权当是另一匹汗血宝马,引小姐放手。”
“有用?”
“有用!小姐一听还有第二匹汗血宝马,便欢呼着撒开原来的柱子,将奴婢手中的棍子抱入怀中,直回到府里都不肯撒手,那一晚小姐就抱着棍子睡得可香了!”
孟十三煞有介事地同姜子瑶道:“我觉得令尊令堂与你表叔都是对的。”
仅仅一句话儿,令姜子瑶嘟起嘴儿:“可是夭姐姐,我很喜欢吃酒呐,而且我也不是每一回醉酒,都会这样闹的,前几回我可乖了,对不对惜如?”
她可不想不听夭姐姐的话儿,可要真再来不沾酒,那也太难受了。
故而她急需惜如帮着解释解释!
惜如瞧出自家小姐的眼色:“孟大小姐,我家小姐说得对,小姐虽会醉酒,大部分时候还是醉得很低调的,也就偶尔那么一回醉得人仰马翻。”
听到人仰马翻,姜子瑶面色不善地横了惜如一眼,又羞涩地看眼孟十三:“惜如说话儿没别的特点,就是夸张!上回我被夭姐姐踹了一脚,也就脱臼而已,寻有经验的大夫接回去便可以了。岂知经惜如往我母亲跟前一报,我母亲还以为我整条腿儿都废了!”
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