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属下那会儿是想拉开您,可待属下靠近时,殿下已早一步往属下这边退来,已无需属下再拉您退后。”
李寿一直居上首听着常青与同尘的对话,本看着常青既感动又激动,哭得流泪鼻涕一起流,刚想开口让常青去洗漱一番,同尘便转过来同他说话儿,听得他皱起了好看的剑眉:“不曾拉我?”
常青愣了下,随即掏出帕子抹净脸上的流泪鼻涕,驳道:“不可能!当时同尘在殿下的右侧为殿下挡剑,我在殿下跟前,就你在殿下的左侧!你说不是你拉的殿下,那还能是谁的?”
李寿也是同样的想法,看着同尘,等着同尘会如何说。
“当时同尘虽及时赶到殿下右侧挡剑,然就此之前,若非殿下退得及时,精准地退开两步避开剑尖,也等不到同尘的及时赶到。”同光回想着惊险的那几息里,他们三人与殿下的反应,“那一幕万分危险,可谓失之毫厘,差之千里,属下本以为是殿下在那一刹那反应神速,方退得那般及时。”
如若在那一刹那,并非殿下自己退开,他在那会儿又来不及拉开殿下,那殿下往后退的那两步是怎么回事儿?
他沉默了下来。
常青想继续反驳,可同光不可能撒谎,说没有就是没有,既是没有,那殿下退开的那两步是谁拉的?
他也沉默也下来。
李寿也在仔细回想当时危急的那一刻,想着想着低头看向挂在左侧腰际:“当时我明明感觉到腰间挂香囊的这个地方,被大力拉扯了一下……”
常青与同尘同时往自家殿下左腰看了眼,回眸彼此对视一眼,面面相觑。
他们都没明白殿下此言乃是何意。
诚然李寿自个儿也没明白。
水蛇安然地趴在香囊绣面上,趁无人注意打了个哈欠。
其实昨夜里它不止救过李寿一回,只不前几回它救得不明显,李寿以为是自身反应灵敏,方几番避过危险,最后一回因那从上方斜刺过来的长剑太快太突然,角度也够刁钻,它要救李寿,已然无法再设计成是李寿自身的不经意救了自己。
妖力不再是微弱的一小丢,而是大到足以将李寿整个人包裹住拉扯开,保证李寿半分危险也无,莫说当时及时被它拉开了,纵然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