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抬头看了一眼,奈何风筝的武功比他高,他虽有所察觉,却也慢了些,并没有看到风筝。
他动了动,在胡同里换了个位置,从另一个角度往上看,甚至还到胡同口往乔府后门看,也没看到异常。
“怎么了?”陆罗初时以为是孟仁吉出来了,跟着到胡同口看眼才知并没有,他不禁问了句。
奈舍如实答道:“刚才……好像有人?”
他的语气充满迟疑。
陆罗听出来了:“确定?”
“不确定。”奈舍摇头。
“兴许不是人,是飞过去的鸟儿,亦或跑过去的狸奴。”陆罗没有怀疑奈舍的警觉性,只合理地道出他的猜测。
“公子说得有理。”奈舍看了再看,都没看到活物,心中也是有此猜测。
猫在檐角后的风筝并不知自己被陆罗主仆猜成鸟儿和狸奴,她全神贯注地盯着乔府后门。
胡同里奈舍一边给陆罗赶蚊子,一边问道:“公子,咱们要守在什么时候?今晚还要回府么?”
“肯定要回,要是不回,大哥知道肯定又得说我夜不归宿在外胡混。”陆罗颇无可奈何地说明缘由,“我还指望着大哥能给我安排个差事儿呢,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会儿惹恼大哥。”
真是第一次亲身体会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悲哀。
如若不是,往常他夜不归宿的时候多了,连他父亲母亲都管不了他。
且父亲是除了会对他用家法以外,是真的对他失望至极不再管他,母亲则是虽有管他之心,却无管他之力。
唯有兄长,时常因他惹祸怒极了,嘴上说不管他,实则一直都在管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