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方见到孟仁吉态度坚决,只能一个人继续跟着公子的决定是不可能改变的,他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。
想着也不必待到明日,今晚公子就寝之后,他便要与文原好好说说,看能不能把跟着公子的唯一名额让给他。
至于公子要离京的原因,他想着应是与乔将军有关。
公子可能是要去岭南……
他一定要跟着去!
翌日孟十三本想起个大早,奈何昨夜被风筝喊醒禀完事儿再睡,今儿起不来,愣是睡是日上三杆。
风筝半夜回府时,没有吵醒宝珠和金银,不过宝珠一大早进屋见孟十三睡得极香,只站了一会儿,便轻手轻脚退了出去。
并重新关上门。
作为贴身大丫鬟,自家小姐有多累,得操心多少事儿,她是最清楚的,难得见小姐决心锻炼之后,第一回惫懒没晨起,她也不忍心把小姐叫醒。
孟十三刚洗漱完,换过衣裳,正伸着懒腰,金银便来报孟仁吉来了。
进到明晓堂坐下,孟仁吉直接进入正题:“夭夭,风筝应该都跟你说了吧?”
他特意等到快午时才来,便是想着容个时间,让风筝等大妹妹起身,跟大妹妹细说昨夜他被刺杀之事。
“嗯,昨夜里风筝把二哥安全送回府,回到院里便同我说了。”孟十三道。
孟仁吉端茶的手一顿,暗忖怪不得一直晨起锻炼的大妹妹今儿起晚了,原是昨夜里风筝连夜回禀了:“其实已经过去了,并无大碍。”
孟十三完全不苟同:“二哥,昨夜的刺杀只是个开始……不,确切来说,是二哥站到乔将军身边之后的一个开始。而在此前,二哥可还记得二哥突发的癔症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孟仁吉经提醒,也想到了什么,“那回我突然失常,学起壁虎趴到墙上去吃蚊子,乃是人为所至?可你不是一直没查到源头么?”
“快查到了。”孟十三此前不想让兄长分神,好专心用功念书,她便也没同兄长提过进展,“先时我没说,是打算待有确切的结果,再同二哥说。但现在二哥快要远行,有些事情,是到时候跟二哥好好说说了。”
“你说。”孟仁吉点头。
“二哥此前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