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。
纵然大伯母从不短缺兄长该有的份例,纵然是祖母亲口嘱咐,她也不觉得祖母与大伯母会真的为兄长打算,自然也就不会关注兄长在森万院里每日都在做些什么。
未曾想却是她狭隘了。
兄长的日常,不止她会关心,亦被祖母尽收眼底。
看来不管是后院还是前院,祖母对府里之事皆了指如掌,且对待府里的孙辈,虽是嫡庶有别,祖母却也没忘个个都姓孟。
“祖母,孙女儿给二哥寻了个差事儿。”孟十三先说这一句,停顿下来看祖母的反应。
孟老太太被长孙女小心试探的模样逗乐了:“好,夭夭有本事!”
孟十三问:“祖母不问问是什么差事儿?”
“与殿下交给你去暗中办妥的事儿有关?”孟老太太反问完,心里已有个底,“与镇南将军有关?”
孟十三惊讶:“祖母英明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孟老太太大笑,她就喜欢听小辈的称赞。
笑了一会儿,她细细接着说道:“我起先听底下的回禀,说你总到吉哥儿的院里去,每时呆的时间还不短,我便想着你定然是给你二哥在谋划着什么。后来听你来禀,说殿下托你暗中去见乔将军,我便又在想着你指不定又会干出什么事儿来,岂知你却只禀其一,到今日方来同祖母禀其二。夭夭啊,你可知你是在与虎谋皮?四征将军不管哪一位,可都不是好惹的,能让他们心服口服的,从来都只有辅国大将军云大将军,便是连当今陛下……”
说到此处,她不忘悄悄与孟十三耳语:“那都得差一截。”
孟十三听得睁大了双眼:“那可怎么办?孙女儿已然与虎谋皮,可还有救?”
“你这丫头!”孟老太太笑骂一句,“在祖母跟前都这般不老实!”
“祖母真知道了?”孟十三还没将孟仁吉欲往岭南之事道出,只说到这会儿,便让她知晓无论什么事儿,祖母其实心里都有个底。
只是这个底,她想知道到底是知了个透,还是只知一二。
孟老太太道:“说吧,什么差事儿?”
孟十三笑嘻嘻地道:“原来祖母不知道啊!”
还好还好,祖母只是知个一二,并未全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