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有四,已有妻儿,现在跟在老太爷身边当个管事,是老太爷的心腹,很是得用,次子今年二十有五,足足小了次子九岁,在老太太嫁妆铺子里也当了个不大不小的管事,经常四处跑,主要负责对外买卖的一些事宜。
他的两个儿子,长子好文,次子好武,各有所长,他与妻子从来都不必太过操心。
如今长子有妻有儿有女,次子则姻缘多阻,前头订过两回亲,都黄了,不是对方突然病了,就是对方心有所属,总归都没成,后来再相看,次子是再也没相中谁,以至次子至今仍未成家。
为此,他与妻子也是担忧得很。
长子时常宽慰他们不必担忧,言道次子的姻缘晚些也无碍,次子自个儿也是整日乐呵呵,完全不担心年岁这般大了也未成家。
时至这两年,他与妻子也看开了。
左右正如长子所言,姻缘天定,他们老夫妻再担心得夜不能寐,亦是于事无补,索性撒手不管了,随次子去吧。
思忖了一会儿,楚管事斗胆地试着问了问:“老太太,不知老奴可否问一句,二公子离开京城之后,是要去哪里当差?”
“也没什么不可说的,早晚都得让人知道,不过眼下我同你说,你却是不能往外说,需守口如瓶。”孟老太太道,“此事儿茉莉也知晓,不过茉莉最是懂分寸,她必是未与你提起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