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来这几日不再积尘,乃是因着长安姑娘在洒扫之故。”崔瑜沉吟道。
“小的也是这样觉得!”湖峭附和道。
崔瑜令道:“你去查查,此老祖洞庙除了长安姑娘会来洒扫,可还有旁人会来。”
“诺。”湖峭领命。
经荷花宴一局,李珩损失了两个埋在靖王府的眼线,靖王府也因此默默在王府之内进行一场清洗。
此场清洗,李照沁想领头,可靖王不同意,说该交给李曜深去办。
对此决定,李照沁只能遵从:“我父王的意思是,我大哥已是双十及冠,该担些事儿了,此中有两个原因。一则是靖王府将来还得是我大哥继承,担不起事儿可不成,一则是我大哥要娶大嫂,除了家世之外,还得有能力才能拿得出手,要不然啊,真正有能耐的人家的女娘,断然是瞧不上我大哥的。”
说完自家长兄,她不免想到孟十三的大堂兄:“你大哥好像也早过及冠的年岁了吧?”
“二十有一了。”孟十三明白李照沁提起这茬的用意,也不含糊,索性同李照沁掰开来说,“我大哥和你大哥不一样。我大哥醉心于朝政,一心扑在辅佐殿下身上,与你大哥纯属不太想早早成婚的意愿不同,故而自及冠之前,大伯母便没少给大哥相看,待到双十之后,那一场又一场的相看,更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。”
“相了那么多,你大哥就没相中的?”李照沁想到她听到的关于孟仁平的传闻,“我听说你大哥眼光高得很,看来真是如此。”
孟十三浅浅一笑:“难不成世子就不是眼光高?王妃该也有给世子相看过吧?而今世子仍未有世子妃,可见世子也没一个相中的,这才屡屡相看不成。”
李照沁跟着笑开:“这般说起来,我大哥与你大哥,那就是半斤和八两!刚才你说,雀仙楼的东家到金陵去了,去便去吧,为何金掌柜会让风筝上楼来与你传话儿?”
从风筝进玉露雅间传完金白昔的话儿,孟十三毫无隐瞒地跟李照沁说了,她就在等李照沁问这个为何:“还以为你不在意,不会问呢。”
“如何不在意?我就是觉得既是你没有隐瞒我,当面就同我说了,我若是不识趣,还紧追着究其原因,怕会惹你不高兴。”李照沁也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