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拳,霎时委屈了起来,“不信表叔就自个儿去问问郡主!”
言罢,她绕过陆罗,又想直冲擂台上面。
“等等!”陆罗伸手拉住姜子瑶,用力将她往回扯,“便真是郡主所言,郡主应当也只是猜测而已,你出什么头?”
李照沁确实只是个猜测而已。
恰好碰到姜子瑶来问,她便将自己所知的,以及猜测的,都十分大方地跟姜子瑶说的。
这般大方,她无非就是想借用姜子瑶易怒易暴的真性情,去试探一番擂台之上的金白昔,看看孟十三的反常与金白昔的牵扯到底是有多深。
这会儿看到陆罗把姜子瑶强行拉到大堂最后面去,知晓她的借用半道夭折,于心里不免默默地可惜起来。
姜子瑶被拉到大堂最后面,也就是站在所有人最后面,站在这儿,被个高的挡着,她掂起脚尖都看不到擂台,更别说金白昔了。
她头回觉得表叔真是碍事儿:“即便只是郡主的猜测,我去问问怎么了?为夭姐姐出这个头,我乐意!难道表叔曾说过的,要我真心相待夭姐姐之言,是唬弄我的不成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陆罗感觉有点儿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的无力,于是他换一种说法,“瑶儿,你仔细想想,如若孟大小姐的突然离开是自有打算,而你冒冒失失地去质问金掌柜,从而打乱孟大小姐的全盘计划,你觉得这样可对?”
姜子瑶没想到事情还能转成这样的,她怔忡着,好半会儿才嗫嚅着回道:“……不对。”
“那不就是了。”陆罗松了口气儿。
姜子瑶绞着手帕:“郡主还跟我说,夭姐姐是因着睡不好眼睛酸疼,这才起身回府歇息的,可真是如此?”
陆罗笃定道:“真是如此。”
“表叔听谁说的?”
“孟二小姐亲口同曾大公子说的。”
姜子瑶哦了声,再无所疑。
夭姐姐的妹妹说的,那确实可信。
经此一折腾,姜子瑶也没再回座继续参宴的兴致:“左右我也猜不来谜,也就是来凑个热闹,想着能和夭姐姐一同坐着聊聊的,没想到……表叔,我先走了。”
“去哪儿?”陆罗也已经没什么心情继续参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