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窍不通。如何你却与其他女娘不同,不喜这些不做这些便罢,反倒是对坊间善恶之事,尤为热衷呢?”
孟十三没有想到陆罗竟会问她这样的问题,不过这样的问题,她答起来也不难便是:“诸多男儿郎之中,大多数抱有鸿鹄之志,为此苦读万卷书,乃至行万里路,只求有朝一日,能金榜题名,意气风发。亦有一些男儿郎,却是不这么想的,相较于在科举一途上付出十年,甚至半辈子的努力,只为考得功名,进入仕途,有个一官半职,他们更愿意挥洒汗水于田野之间,一生庸庸碌碌,只求个平安温饱。陆二公子说,此两种人,谁对谁错?”
陆罗是万没有想到,他的一问,会引得孟十三拿男儿郎来这么做上比较。
以至于孟十三说完了,反问于他,他也没能在第一时间给出答案。
随后,便听孟十三继续说道:“实则,此并无对错,不过是追求各异罢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陆罗缓缓地点了下头,“那你的追求是什么?”
“寿终正寝。”孟十三答得甚快。
陆森正在衙门里自个儿公事房里,勤勤恳恳地处理公务,案桌之上,已然处理好了一大半。
他瞧着,又往外面院子的天望了望,觉得日暮之前能处理完,不由心情愉悦了起来。
能准时落衙,亦是不易啊。
便在此时,底下的人禀说,他的幼弟来了。
他略微诧异,让人把幼弟请进他的公事房,兄弟俩在公案之下的侧座里坐了下来,他便开口问了幼弟的来意。
陆罗听而不闻,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:“大哥给我找的差使找到了么?”
陆森顿时把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:“快了,莫急。”
他端起刚沏上来的茶喝了一口,暗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儿,瞧幼弟那不太好的脸色,险些没把他吓死,还以为幼弟又闯出什么大祸了。
“能进六部么?”陆罗追问道,脸上带着希冀。
陆森一口茶喷了出来。
陆罗坐在邻座,瞧着长兄嘴里的茶水喷出半射之地,心说多亏这会儿长兄跟前没人,要不然准得被长兄喷得一身的茶水。
“你说什么?”陆森把茶碗搁回右手边的桌面,一脸不可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