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大动静之后,所有壮年与青年的男儿郎都冲了出来,早着大风大雨找到天亮,风过雨晴之后,终于把收着古画的木匣子从重重叠叠的砖石土沙之中挖了出来。”
“没坏?”曾重屺觉得不可能,光听路曼描述,那场暴风雨指定不小,阁楼虽老旧,到底是阁楼,再年久失修,能被打吹到坍塌,仅仅只有一个木匣子保护着的古画,定然受损不少。
“坏了,损坏甚是严重。”路曼今年刚刚不惑,他是在阁楼整座倒塌之后出生的,他的生辰恰是在那一年的年尾,“木匣子变了形,里面的古画也变了形。此后我祖父和叔伯祖父们,与我父亲和叔伯们,前前后后寻了不少大家,历经数年,方将损坏的古画修补填充完善。”
崔瑜惋惜道:“再完善,经过修补填充,也与最初大不相同了。”
路曼也是叹气儿:“是啊,可惜了,当年可是把路家先辈都给心疼懊悔坏了。都说再困难,也早该把阁楼重新修缮一番的。”
“路小……你家先祖有配料方子,路家面食生意红火,为何至今还是一个小小的店面?”孟十三其实是想说,以她给路小哥的那个配料方子,路小哥光是开面店,也能赚不少银钱的,如何到路曼的祖辈,竟是连修缮阁楼的银钱也拿不出来了?
此疑问,同行的崔瑜、陆罗、曾重屺也有。
纷纷注目路曼。
路曼解释说:“尽因先祖早立下一条家规,说不管多难,都不得卖祖传的老店,更不能卖祖传的配料方子。谁要是敢卖,谁就得自路家祖谱上剔除名讳,自此再不是路家子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