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,他在见到孟大小姐的那一刻起,已然是一见钟情,但孟大小姐对他并没有一见钟情。
那往后如二妹所言,有没有可能孟大小姐会对他日久生情?
却不管有没有可能,总归是个可能。
有可能就有期盼,他还有机会。
加上父亲已经决定靠入东宫的阵营,此机会便更大了!
正当董宽这边心猿意马地无限联想之际,曾重屺那边正心急如焚地往孟府赶。
因着公务,他整日在外办差,待到听闻孟十三青北山之行,上是走着上去的,下是被背着下来之时,已然是日薄西山。
于是一路打马,狂奔回城,直奔孟府。
向凛打马从旁:“公子莫急,表小姐吉人自有天相,定是无恙。”
“嗯。”曾重屺嘴里应着,他同意向凛之言,然跨下之马却是半点儿也未慢,反而骑得越发快了。
向凛无奈,唯有跟着驾的一声,加快马速跟了上去。
孟十三听到曾重屺进府之际,已然用过夕食,于明晓堂和曾家姐妹及董玲珑品着香茗说着话儿。
曾重屺的到来,曾家姐妹都很高兴,脸上俱笑得跟两朵花儿似的。
董玲珑瞧着曾家姐妹那脸上毫不掩饰的欢喜,不自觉地瞧了眼听到曾重屺来了,也露出微笑的孟十三。
蓦地,她想到自家长兄。
二妹曾言长兄对夭夭不一般,后来据她观察所得,也确如二妹所言,眼下瞧着,夭夭的外家表兄似乎对夭夭也不一般,且据曾家姐妹的反应来看,亦是心中有数的。
她想了想,想了又想,觉得作为妹妹,她该帮着自家兄长才对。
“夭夭!”曾重屺待下人禀报完,他立刻就走进了明晓堂,一眼扫过堂内所有人,随着目光就定在孟十三身上,他大步走近前道,“你可无碍了?”
孟十三站起身向曾重屺一礼,笑意盈盈道:“无碍,表哥勿挂心。”
曾重屺见状心下大安:“无碍便好。我刚从通州回来,一回来便听说你上了一趟青北山,回府就病倒了。夭夭,你的身子骨弱,打小多病,也就近数月来好上些许,你可莫要大意!”
“知晓了,表哥。”孟十三示意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