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?”
“回禀殿下,殿下听闻得不错,臣确实是追楼院判追到殿外去了,然则楼院判走得甚快,臣并没有追到,故而也未能问得孟大公子身上中的毒乃是何毒。”杜院使如实答道,“至于孟大公子未醒的情况,殿下无需担忧,孟大公子这是在解毒之后,身体疲累虚弱至极,于是陷入沉睡而已。待孟大公子睡醒,再喝着补汤,佐着膳食,调养一段时日,便也无恙了。”
李寿看回孟仁平,仔细端详孟仁平的脸色,发现孟仁平确实有了少许血色,而非中毒之初,那一脸的死灰之相。
他彻底放下心来:“符丰,你去一趟楼府,见见楼院判,问清楚池南所中之毒。如若楼院判在忙,亦或经救治池南一番,已然累极回府歇下,那你便在楼府等等,等楼院判歇息好了,你再问清楚。”
到底年岁大了,这两日费心费力救治池南,疲了累了回府就躺下睡着,也实属正常。
他作为储君,应当体恤一二。
特别还是池南的救命恩人。
季宽应诺:“臣这便去。”
杜院使实则也想跟着季宽去楼府,故而季宽一退出太永殿出宫,他便也跟着请示道:“如若殿下无事儿,那臣便先告退了。”
“杜院使且等等。”李寿一句话儿把急着要走的杜院使的心神儿给拉了回来。
“殿下请吩咐。”杜院使立住脚。
李寿道:“池南眼下需要杜院使半步不离地守着,楼院判那边自有符丰去问,待符丰回来自也会告知杜院使想要知道的,杜院使无需跟去楼府。”
杜院使顿时有种被戳中心中念头的尴尬感:“殿下说得是,臣便不跟着去了,臣就守在这里,好好看着孟大公子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李寿也怕孟仁平刚解了毒,身边离了人,会再次出什么意外,“此处虽是东宫,然也并非真的固若金汤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
“东宫走水那一夜,孤方真正意识到这一点儿,现今池南出事儿,险些被不知名儿的毒物要了性命,孤也方真正意识到……或许是孤太过心慈手软了。”
杜院使听着李寿说的这番话儿,并未再接话儿。
殿下言语中的心慈手软乃是对谁,他作为东宫的人,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