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的,此前他也有感受,也曾想过要向殿下直谏,末了到底没有。
除殿下之外,余下的几位皇子个个都是陛下的骨血,陛下真舍不得下狠手,连殿下都无法,他作为臣子,更是只有听命的份儿。
再着急,那也是干着急。
李寿抬眼,瞥了眼沉默不语的杜院使,目光缓缓又回到孟仁平紧闭双眼的脸上:“故而孤需要杜院使帮孤守好池南,万不能明明已解了毒,却让池南再遭毒手。”
“殿下是觉得毒害孟大公子的人,会在得知孟大公子未毒发之后再次下手?”杜院使越说,便觉得后背发寒。
“赶尽杀绝,素来是他的手段。”李寿话中有话,意有所指地直言出他。
杜院使听着这个他,却分不清楚自家殿下到底是在说哪一位皇子,但有一点儿他必须说:“殿下放心,臣就守在太永殿,就守在此榻前,然臣到底手无缚鸡之力,季统领此刻又不在,只怕……”
“不必担心,孤会把同尘留在这里。”如若不是不能太过显眼惹人注目,李寿其实甚至想把东宫侍卫都给调过来两队,然而这不行。
他封锁池南中毒的消息,本意就是不想让下手之人得知真实的消息,若真大张旗鼓地调来东宫侍卫,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但有同尘在,他也是放心的。
听到连御影卫同尘都派出来留在太永殿里,与他一同守着孟仁平,杜院使再不担心了:“殿下英明。”
孟十三一到宫门外,迅速就和长安回到放在御街外的马车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