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汉惨叫,低声看了眼胸前衣袍尽裂,以及皮开肉绽的血痕,他骇然地后退,再不敢冲上前。
孟美景这会儿也缓过劲儿来了:“你是何人?何故一而再地冲撞我们!”
孟十三则是直接问:“受的何人指使?”
醉汉见姐妹俩已然发现他的意图,孟十三手里又有长长的软鞭,一鞭子下来,他身上就得多一条血痕,虽则这样的疼痛叫归叫,他还是能忍的,但再如此两鞭下来,只怕他纵是拿了那些赏钱,也还不够他治伤的。
权衡之下,他决定撤了。
左右事儿办不成,也就赏钱拿不到而已。
醉汉开始后退。
“你以为你不说,便会无事儿?”似是瞧出醉汉的打算,孟十三直戳醉汉最在意的己身性命,“从你来此冲撞我与我妹妹,你便再无后路,退,只会让你死得更快。”
“你少吓唬我!”醉汉被说中,却也不服,“我也不是故意冲撞你们的!你少诬陷我!”
御街附近,乃是重地。
但凡胆怪在此附近闹事儿的,要么有权有势,要么就是亡命之徒。
而眼前此醉汉,孟十三瞧着听着,却两者都不沾:“回头看下你后面,便知是不是我吓唬你了。”
她此言一落,不止醉汉回头看,在场的所有人都往她看的方向看。
孟美景见是缇骑,道:“锦衣卫倒是来得颇快。”
孟十三嗯了一声,然后就看到了曾重屺和丁蓝桉,她淡淡地说道:“不仅来得快,还来得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