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!
她想为闺女说几句,又想到方将闺女实在闹得太不好收拾,这会儿她不管说什么,只怕丈夫都不会轻易拿起放下。
于是她欲言又止了两次。
夫妻同床共枕久了,纵然不到连心的地步,二十载下来,也绝对足够了解彼此。
郭敬显的一句话儿,便让郭太太联想到石椐之事恐怕没她想的只是事关贪污方面的事情,是她想得太表面太简单了。
相同的,郭太太的两次欲言又止,也让郭敬显看到了妻子想要表达什么的为难,而为难的点儿,恰好就在他们的闺女身上。
郭敬显安慰郭太太道:“我有分寸,不必多言。”
他这话儿不说还好,一说出来,郭太太更慌了神儿:“要不从明儿起,将蓉姐儿禁足了吧。”
“行,先禁足一段时日。”郭敬显同意。
“先?”郭太太觉得心跳声又上来了,“这……”
郭敬显打断郭太太的迟疑,厉声道:“此事儿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蓉姐儿也不算小了,待再过两年及笄,便可出阁嫁作人妇。她在娘家闯出祸来,尚还有我这个父亲替她顶着,如若在夫家闹出要命的麻烦来,你说会如何!”
郭太太直接被郭敬显强大的气场镇住了,再不敢言语。
此时此刻她再有千言万语,也只能在肚子里绕,万不敢再在丈夫跟前帮闺女说好话儿。
“自来我一直觉得她年纪小,不懂事儿,作为女娘,我对她的要求也不高,只要不是惹出太大的祸端,我都能帮她解决。”郭敬显将话儿挑明,直白地与郭太太分析,“但那房山知县石椐是个何等情况,她都不清楚,她便敢答应石椐之女,说什么只要我肯帮忙,就一定能救石椐!”
他被气得心口猛烈起伏。
郭太太赶忙近前,伸手想帮郭敬显抚抚胸口,让他别太激动。
岂料她刚抬手,便让郭敬显挡住:“不必,我还没被气死。”
“你也别这样说……”
“那你要我怎么说?她不过是从二品都护之女,她便敢下此海口!”
郭太太道:“是蓉姐儿不懂事儿……”
“她何止是不懂事儿!她简直就是胡闹!拿我们整个郭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