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“我能有什么期望?你们莫不是忘了,此前我病着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直至近数月来,方有出府走动,也方与你们结识。要说期望,此前我拖着病弱的身子,那是从未有过,只一门心思想着我还能活多久,后来想开了肆意而为之时,我这身子虽是好了许多,却仍旧要病弱于你们许多,如此的身子,哪位夫人能入眼?便是有,又岂能是真心的?”
一段长长的言语道出来,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是了,她们怎么都忘了,孟大小姐与她们不同,于先天上,孟十三的身子远不如她们,于亲事上,这一点儿是十分致命的。
到底谁也不愿意聘娶一个连孕育子嗣都艰难的媳妇进门,不然断了嫡出的香火,岂非成了罪人。
“我。”曾重屺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。
所有人转过头,看到他已走进敞棚,正向她们这一桌踱步过来。
“曾表哥在说什么?”在场的女娘,就孟十三和曾重屺相熟,又是表兄妹,五人心中的疑问,自是由她问出。
曾重屺来到孟十三跟前,郑而重之地答道:“我说我。”
“什么?”孟十三问出的同时,已有些明白曾重屺的意思,但她还是又问出来了。
“夭夭,只要你愿意,我是真心想娶你为妻。”曾重屺刚进敞棚,便听到孟十三说的那番话儿,一股热血涌上心头,他是连想一下后果是什么也没有,就直接走了过来,给予了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