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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寿正在问常青:“夭夭没出府吧?”
“没。”常青答着见孟仁平也看向他,“孟大公子叮嘱过孟大小姐,孟大小姐尊敬长兄,想来是真心听进耳里去了。”
此言一落,孟仁平甚舒心地笑,季宽也跟着笑了笑,只李寿一张俊美的脸庞似是突然被蒙上一层黑云。
常青最是察颜观色,更最为了解自家殿下,见状往后连退了两步,暗道他又说错话儿,惹殿下不悦了。
但也不是他故意要惹殿下不高兴的,实在是他之所言乃是事实。
原本此事实亦无甚不妥,不妥就不妥在孟大小姐在殿下跟前,乖巧虽乖巧,然在听话这方面,一旦涉及姻缘终身,孟大小姐准得胆儿肥得与殿下大唱反调。
此般亦是事实。
却是殿下最不愿承认的事实。
如此一较,孟大小姐听足了孟大公子之言,殿下心中难免郁闷,恼火上了心头,表于面上,不管是否是他失言,亦是他之过。
唉。
常青退后的同时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儿,孟仁平和季宽也在同时发觉了李寿的脸绷得紧紧的,惹得二人对视了一眼。
没有答案。
白浊到达李寿私宅,一进宅邸大门,长安便看到了,而白浊踏入石椐的寝屋时,亦总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。
于是当他仰起头,试图在高处找出一处疑点之时,她也露出惊讶之色。
长安没有想到,区区凡人,竟也有如此之高的警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