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多问,立刻照办。
秦爷爷扶着姜大郎坐下后,才问秦小米:“啥事儿,说吧。”
秦粟道:“爷爷,我不是被粮车砸伤的,是被人从后面敲了闷棍,那人没敢下狠手,像是怕把我给打死似的……我没瞧见他的脸,可闻到了他身上的狐臭味。”
她看向姜大郎:“姜大郎当时就在我旁边,他肯定也闻到了狐臭味。”
没赶这个姜大郎走,就是为了让他佐证她的话。
姜大郎想了想,点头道:“嗯,小米说得没错,我确实闻到了狐臭味,可当时人太多了,我只顾着抢粮,没往后头看,所以不知道是谁打的小米。”
“狐臭味?”秦爷爷立刻想起一个人来:“你是说,是秦贵材把你打晕的?”
中原州属于会下雪的北方,这北方人有狐臭的少,而他们认识的人里,只有同村的秦贵材有狐臭。
“嗯,我怀疑的正是他。”秦粟点头,又道:“我原本也没多想受伤的事儿,可村长家今晚来逼爷爷送走小姑后,我突然想通了两件事的干系……我猜是村长家收买了秦贵材,让他来打伤我,好利用我受伤急需求医的事儿,逼爷爷答应卖掉小姑。”
秦贵材是个混子鳏夫,这种人最容易做些拿好处害人的事儿。
秦奶奶听得都惊了:“小米,可不敢乱说这种话,会出大事的。”
秦粟看向秦奶奶:“奶奶,我没有乱说,不然村长干啥三番两次的找爷爷签字。说得好听是为小姑为大家好,可这劝怎么听都像是逼。”
她看向秦爷爷:“爷爷,防人之心不可无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如果这是真的,咱家其他人也可能会遭毒手,所以必须把那恶人揪出来惩治。”
秦爷爷沉默片刻,道:“这事儿是要解决,可你奶奶说得也对。你没有证据,秦贵材也不可能承认打伤你,没准还会反咬你一口,所以这事儿得从长计议。”
秦小米不答应:“爷爷,这乱世对付恶人,必须痛击,才能自保,否则恶人只会得意忘形,一次次的欺上门来。”
她想快速解决掉这具身体的事情,因此给了个主意:“爷爷,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,那秦贵材失手后,一定不会甘心,定会再次对咱家下手……咱们将计就计,把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