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子,贵材虽然不对,可毕竟喊咱们一声叔婶的,既然他已经被打了,这事儿就算了吧。”
这是他们商议好的暗话,如果秦贵材没有供出他们,他家就保他。
反之,就把一切都推到秦贵材身上,将他乱棍打死,来个死无对证。
秦村长听罢,又问了小儿子,得知供词上写的只是打伤秦小米的事情后,终于安心了,对秦爷爷笑道:“五哥,这次是贵材不对,可你已经把他打得半死,这事儿就算扯平了,如何?”
秦爷爷还没说话,秦贵材先不干了,嚷嚷道:“不能扯平,我差点被秦小米打成太监,且这供词是他家逼我说的,我可从来没打过秦小米,我冤枉啊,村里必须给我做主,让秦老五家给我赔偿!”
竟是开始反咬了。
秦村长乐了,面上还装公正:“五哥,贵材所言,可是真的?”
秦老九立刻道:“贵材都被打成这样了,肯定是真的,秦老五你家可真毒啊。”
秦老十:“七哥诶,咱们得为贵材讨个公道啊。”
秦十二:“对,必须给贵材一个说法,不能让他被白打一顿。”
村长家的狗腿子们是纷纷出来帮腔。
秦小米看着这些人,冷笑出声:“呵,可真能吠,路边的野狗见了你们都得喊声大哥。”
秦老九怒了:“敢骂我们是狗,今天我就替秦老五管教管教你这个没规矩的臭丫头!”
他冲过来就要打秦小米,被姜大郎用木棍拦住:“我姜家的未来媳妇,还轮不到你来教训。且你们怎么知道秦贵材是冤枉的?我们可不止供词这一个证据。”
啥?
还有其他证据?
“二郎,把柳大夫跟存泉叔请出来!”姜大郎喊着。
很快的,姜二郎就带着两个人从一片坳地里出来了。
秦存泉是读书人,为人正直,看向秦村长,道:“村长,我们方才就躲在山坳里,把秦贵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可以作证,秦贵材是自愿认罪的。”
柳大夫更直接,当场看了秦小米被打伤的后脑勺,给了结论:“这丫头的伤口不是被粮车砸伤的,是被棍棒重击造成的。你们要是不信,可用一碗粗粮去请其他大夫来看伤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