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你们也得去,躲不过去的。”吕书吏小声的对秦爷爷道:“您老莫要怪我们,我们也没办法,实在是得罪不起……那些人虽然都是县里来的,可他们背后的大东主都是府城富户,还有望族、甚至是当官的,你要是不去给他们一个明确的说法,怕是会有灭门大祸。”
吴里长也来了,劝道:“秦老弟,去一趟吧……老哥已经帮你家拦了三回,这回是真拦不住了,你要是不去,我这个里长也要受牵连。”
吴里长面上说着好话,心里却乐得不行……刚得知秦家又做出红布染料的时候,他是被气得真病倒了。
可如今再看……哈哈,这哪里是什么好事儿,分明就是秦家的灭门祸事!
一个逃荒来的人家,竟敢做出这种大利的东西,那些贵人们还能让秦家活吗?
“我们去。”秦爷爷他们挑着摆摊的东西,跟着吕书吏他们去了司吏坊。
宽敞的司吏坊内,已经坐满身穿绸缎的人,见他们进来,一个个是看向他们,把他们当做一块肉来打量着,心里已经在思忖着,怎么分割这块肉。
一老头率先开口,问道:“这就是做出红布染料的秦家?”
“回严大总管的话,正是。”孔书吏谄媚的道,又对秦家祖孙说:“秦老爷子、秦家孙女,这位是府城望族严家的大总管,管着严家在东明府的所有产业,还是当今严老爷的奶兄弟,了不得的大人物,速速行礼拜见。”
奶兄弟?
就是家生奴才啰。
秦小米笑了,给他们背了一段魏律:“有土地者为民,民向奴籍者行礼,奴籍者需当众杖打十下,以敬礼法尊卑!”
在场的人皆是一愣,严大总管的老脸都绿了,孔书吏惊怒,指着秦小米道:“你说的什么疯话,还不快给严大总管赔礼道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