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带着司兵所的将士奔赴向南镇,是疾驰一个多时辰,天色彻底黑透,才到向南镇。
杨县尉拿出一本名册,道:“按册子抓人,把司吏坊的书吏、差役、向南镇的里长村长们,以及去过芬芳院看病的医馆大夫,全部抓起来!”
“是!”龚总旗他们举火把、持大刀,按照册子上所写的地址,分别奔往向南镇的各地,是冲进书吏家、差役家、里长家、村长家,把正在吃饭或者睡觉的他们都给拖出来捆了。
“军爷,军爷我们冤枉啊……我们马安屯距离芬芳院那么远,不关我们村的事儿!”
砰砰砰!
将士举着铁棍,狠狠打着马安屯的村长:“同一个镇子的,你们定然听说过芬芳院的事儿,可这么多年却没上报一声,今日这一劫,是你们应得的!”
乡下地方,村人族人也有可能成为私兵打手,龚总旗怕出意外,又说了一句软话:“县令大人是个好官,且主谋们已经抓住,下令逮你们,只是为了问话,你们莫要废话,好好配合,几天就能回家,要是敢纠结村里人反抗,那就是灭村大罪,府军会来剿村!”
这?
马安屯村长听罢,忙道:“是是是,我配合……老二,快去告诉村里人,莫要来帮忙,都老实待在家里!”
“……诶!”马二应着,赶忙爬上墙头,朝着邻居喊道:“四叔,我爹没事儿,咱们村也没事儿,就是要去问话,莫要敲锣纠结村里人,都让大家伙好好待在家里!”
马老四听罢,赶忙:“成,我这就去告诉咱们村人。”
乡里人家,只限好好过日子,如果不是被逼急了,是不愿意扛着锄头大刀闹事的,因此得知主谋已经抓到,只是要马村长去问话,不会连坐同村族人后,村民们是听话的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