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此,严厉拒绝了!”
这话一出,再次震惊所有人,大骂道:“无耻,这都是什么畜生人家,竟光明正大的拉孙子一块欺负姑娘家,丧心病狂,丢祖宗脸面!”
“吴兴祖,你看见家人作恶却不阻止,如今为撇清干系还当堂自夸,啊呸,你也不是啥好东西,就是个怕死的玩意!”
县城人臭骂着吴家人,要不是他们还在公堂内,大家伙都想给他们泼粪。
伍大媳妇急忙大喊:“大人,民妇也可以作证,吴里长跟我公爹都是恶人,他们设计让伍老四娶黄彩娘,想借黄家女婿的身份进出鬼村,好谋取秦家新染料的秘方,夺走这个生意!”
“大人,民妇还给提供了他俩商议作恶的纸条,民妇功劳最大,大人要明察,不能让吴兴祖抢了民妇将功补过的名额!”
这个名额她必须拿到,否则就会连累到她弟弟。
伍家媳妇们都是伍家买来的,因此才会帮忙包庇伍家的恶事……甚至,黄彩娘经历的恶事,年轻时的她们也经历过。
而伍大媳妇会招供,一是听说伍老四招了,二是因为她在外地谋生的弟弟。
她在这泰丰镇没法待了,伍大媳妇就想立功出狱、变卖伍家产业后,去投奔弟弟,所以不能让伍家的事儿连累到弟弟。
“啥玩意?吴伍两家竟然还想谋夺秦家的新染料秘方?”
围观百姓们震惊了,又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,他们没事儿吧,就他们这作死的劲儿,还想夺秘方,没得把自己给折腾死。”
“可不就把自己折腾死了。瞧瞧这两家人,如今一家差点死绝,一家名声尽毁,全完玩。”
“哦,还有严二少爷,也玩完了。”
严二再一次被拉出来‘鞭尸’。
康县令深以为然,吴伍两家是怎么敢想的?以为他们是世家豪强?
顿了顿,康县令目光一沉,看向冯县丞。
冯县丞心下剧震,面上一派平静……虽然大家伙都知道里长们与县丞关系不一般,可没有证据,康县令一个快离任高升的县令,是不会费力跟他计较的。
果然,康县令很快收回目光,看向吴里长,质问:“吴里长,你还有何话说?!”
吴里长呆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