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真有人敢当众让他去死……他怒极,下一刻,突然挣脱开桎梏,朝着吴家围墙撞去。
起势很凶猛,瞧着一心求死,可他高估了自己对死亡的恐惧,等脑袋快撞到墙面时,他本能的泄了力道。
咚!
“啊!”吴兴祖倒在地上,抱头痛呼。
曹婆子最会带风向,立马喊道:“乡亲们,乡亲们听听这声儿,是咚咚的闷响,不是嘭嘭炸响,他这是根本没使力啊,就是做戏给你们看的,就是不想死!”
周围乡亲们听罢,更怒了,纷纷朝着吴兴祖的方向吐口水:“呸呸,吴兴祖你害人被逮住后,非但不认罪,还做戏骗我们,你家真是祖孙三代都是坏种!”
准备随时去救吴兴祖的喜子见状,松了一口大气,又避开乡亲们的口水,急忙去看吴兴祖的头。
一会儿后,喜子过来禀告关书吏:“爷儿,他额头青肿了一块,但没流血,也没流鼻血。”
关家的武师都是懂些医术的,知道要是伤了脑袋内部的话,有可能会流鼻血,那就是重伤了。
关书吏听罢放心,喊道:“来人,捆住吴兴祖跟曹婆子,把他们二人与先前主动传谣的三人一块送往县衙查办!”
“……”传谣三人急哭了,叫着:“关书吏饶命啊,我们下次不敢了,真不敢了,您就饶过我们这一回吧!”
关书吏冷声道:“早在前几天,司吏坊已经出了告示,告诫全镇乡民,守好口德,不可造谣传谣,可你们明知故犯,那下场只能是送官查办!”
“关书吏,唔唔唔!”三人还想喊冤,却被喜子用布团堵住嘴巴。
吕胖三、黄老五、小白也来帮忙,很快就把吴兴祖、曹婆子给捆住。
来看戏的乡亲们见状,心里多少都冒出寒气……这一次,司吏坊是来真的了。
关书吏对在场乡亲们喊话:“诸位乡亲谨记吴兴祖、曹婆子、传谣三人的教训,以后万万不可听风就是雨,做了那帮恶人传谣的蠢货,如果帮忙传谣,这就是下场!”
“……我,我们记着了。”
“不传谣,我们肯定不传谣。”
“也不会再信什么秦家抢了我们本地人东西的歹话!”
“秦家没占